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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字
廖一梅
造句
- 我坚信,人应该有力量,揪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从泥地里拔起来。廖一梅
-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我说得最多的词是“谢谢”。这也是一个悲观主义者的必然结局,任何美丽温柔之物都不是应该的,长久的,必然的,但要接受这一点也并非易事,直到现在,我觉得说谢谢,总好过葬花悲秋之态。廖一梅
- 爱情跟喜剧、体育、流行音乐没什么不同,是为,了让人活得轻松愉快的。廖一梅
- 永远谈论自己的悲哀就会变得可笑,你应该用自嘲的方式。廖一梅
- 谈情就像下棋一样,谋篇布局,起承转合是最基本的;还要纵横捭阖,左右逢源,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最关键的是不能动感情,谁动感情谁就输。廖一梅
- 我该怎么说?我非常爱你,“非常”、“爱”,这些词说起来是那么空洞无物,没有说服力。我今天一醒来就拼命的想,想找出一些任何人都无法怀疑的,爱你的确实的证据。没有。没有。廖一梅
- 我对自己说,如果我不能强迫自己以一张平静、温和的脸面对你,我就不来见你。现在,我能做到了。廖一梅
- 我们经常同时使用同一个词,却完全是不同的意思。我们就在这种深刻的误解中热烈地相恋了两年,还曾经赌咒发誓永不分离。像大多数恋人一样,我们没有说到做到。廖一梅
- 我眼睛里带着爱情就像是脑门上带着奴隶的印记,他走到哪儿我就要跟到哪儿!你能想象吗?只要跟着他我就满足了。真是发疯,怎么样才能不再爱他呢?廖一梅
- 我看见了人类那深不见底的心,多少爱意都不能填满的心。是的,我们是这样卑微的人类,有过很多神驰想往的幸福时刻,却从未满足。我们每个人都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没有哪位神祗给予的东西能令我们获得永恒的幸福。廖一梅
- 正如萨岗引用艾吕雅的诗句作为她小说的名字:“你好,忧愁!”我们每次碰面时都是这样问候的。廖一梅
- 我从来不屑于做对的事情,在我年轻的时候,在我有勇气的时候!廖一梅
- 这句“想你”在我嘴边打了千万次的转转,最后还只能咽回肚子里,它是一块永远也消化不了的砖,见棱见角地硌在那儿,动不动都疼。廖一梅
- 真正完美的东西与我们无关,对我们毫无意义,触动不了我们的心灵,因为我们就是充满缺憾,疑问,痛苦和羞耻的,我们就不完美。不是我们不配拥有完美的东西,而是那东西的确与我们无关。廖一梅
- 我一直以来的种种努力都是试图揪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从泥地里拔起来。廖一梅
- 人其实很难从自我生活当中拔出来,就像人试图揪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拔起来一样,这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实际上我们都在做这件事。廖一梅
- 轻易听信别人告诉你的,让禁忌阻碍你的视野,给自己定下条条框框,过约定俗成的生活,我把这叫做二手生活。廖一梅
- 我知道我准定是悲剧,我就没想从悲剧的架子上下来,你们还真别往下拉我。……我就觉得悲剧这队挺好,起码不用演高兴,没有比演高兴演正确更累的了。廖一梅
- 爱可以是一种悲剧,也可以是一种消遣,而我以一种浪漫的天真无邪投身于爱情。人们似乎如饥似渴地需要美,需要那种无恐惧无责任而使人心灵振奋的爱情。廖一梅
- 我们最爱的人是给我们痛苦最多的人。这是一种难得的天生禀赋,一种张弛有度的高技巧能力,因为太多的甜蜜让人厌倦,太多的痛苦又引不起兴趣,能使我们保持在这个欲罢不能的痛点上的人,我们会爱他最久。廖一梅
- 你是不留痕迹的风,你是掠过我身体的风,你是不露行踪的风,你是无处不在的风……,我是多么爱你啊,明明。廖一梅
- 即使在幸福中我也是不安的,因为幸福终将改变。保持不变不是宇宙的规律,如果你已经感到幸福,那么它后面跟来的多半就是不幸。廖一梅
- 对人类来说最好的安慰剂就是知道你的痛苦并不特殊。廖一梅
- 叔本华说得没错,对于人类来说最好的安慰剂就是知道你的痛苦并不特殊,有很多很多人,甚至许许多多杰出的人都像你一样忍受着同样的痛苦和不幸,忍受着这个充满虚无的人生。廖一梅
- 人生在世,一生不过一瞬,生命变幻不居,感官犹如微弱星火,肉体无非蛆虫饵食,灵魂乃不安的漩涡,命运一片黑暗,名誉难以捉摸。到头来,有形肉体似水循环复始,灵魂尽成梦幻泡影。廖一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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