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
严静的世界，灿烂的世界——
黎明的时候，谁感我醒了?
上帝啊，在你的严静光明里，
我心安定，我心安定。
我要讴歌。
心灵啊，应当醒了。
起来颂美耶和华。
琴啊，瑟啊，应当醒了。
起来颂美耶和华。
黎明的时候，
谁感我醒了，阿们。
《青年人！》
青年人！
信你自己罢！
只有你自己是真实的，
也只有你能创造你自己。
《时间！》
时间！
现在的我
太对不住你了么？
然而我所抛撇的是暂时的
我所寻求的是永远的。
《我的朋友！》
我的朋友！
珍重些罢
不要把心灵中的珠儿
抛在难起波澜的大海里。
《夜半》
上帝啊!你安排了这严寂无声的世界。
从星光里，树叶的声音里
我听见了你的言词。
你在哪里，宇宙在哪里，人又在哪里?
上帝是爱的上帝，
宇宙是爱的宇宙。
人呢?——
上帝啊!我称谢你，
因你训诲我，阿们。
《黎明》
严静的世界，灿烂的世界——
黎明的时候，谁感我醒了?
上帝啊，在你的严静光明里，
我心安定，我心安定。
我要讴歌。
心灵啊，应当醒了。
起来颂美耶和华。
琴啊，瑟啊，应当醒了。
起来颂美耶和华。
黎明的时候，
谁感我醒了，阿们。
《傍晚》
光明璀璨的乐园里：
花儿开着，
鸟儿唱着，
生命的泉水潺潺的流着，
太阳慢慢的落下去了，
映射着余辉——
是和万物握手吗?
是临别的歌唱么?
微微的凉风吹送着，
光影里，
宇宙的创造者，
他——他自己缓缓的在园中行走。
耶和华啊!
你创造他们，是要他们赞美你么?
是的，要歌颂他，
要赞美他。
他是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阿们。
《黄昏》
上帝啊!
无穷的智慧，
无限的.奥秘，
谁能够知道呢?
是我么?是他么?
都不是的，
除了你从光明中指示他，
上帝啊!
求你从光明中指示我，
也指示给宇宙里无量数的他，阿们。
《清晨》
晓光破了，
海关上光明了。
我的心思，小鸟般乘风高举。
飞遍了天边，到了海极，
天边，海极，都充满着你的爱。
上帝啊!你的爱随处接着我，
你的手引导我，
你的右手也必扶持我，
我的心思，小鸟般乘风高举，
乘风高举，终离不了你无穷的慈爱，阿们。
《他是谁》
膏将尽了
只剩得一圈的黑影。
枝受伤了，
只剩得几声的**，
不发光的，吹灭了罢，
不开花的，折断了罢。
上帝啊!
“受伤的苇子，他不折断。
将残的灯火，他不吹灭。”
我们的光明--他的爱，
永世无尽，阿们。
《客西马尼花园》
漆黑的天空，
冰冷的山石，
有谁和他一同儆醒呢?
睡着的只管睡着，
图谋的只管图谋。
然而--他伤痛着，血汗流着，
“父啊，只照着你的意思行。”
上帝啊!因你爱我们--
“父啊，只照着你的意思行。”阿们。
——冰心现代诗歌 (菁华5篇)
沉寂
（一）
尽思量不若不思量，
尽言语不如不言语；
让他雨儿落着，
风儿吹着，
山儿立着，
水儿流着——
严静无声地表现了，
造物者无穷的慈爱。
（二）
尽思量不若不思量，
尽言语不如不言语；
总是来回地想着，
来回地说着，
也只是无知暗昧。
似这般微妙湛深，
又岂是人的心儿唇儿，
能够发扬光大。
（三）
尽思量不若不思量，
尽言语不如不言语；
爱慕下，
只知有慈气恩光，
此外又岂能明悟。
我只口里缄默，
心中蕴结；
听他无限的自然，
表现系无穷的慈爱。
天婴
（一）
我这时是在什么世界呢？
上帝呵！
我这微小的人儿，
要如何的赞美你。
在这严静的深夜，
赐与我感谢的心情，
恬默的心灵，
来歌唱天婴降生。
（二）
我这时是在什么世界呢？
看呵！
繁星在天，
夜色深深——
在万千天使的歌声里，
和*圣洁的宇宙中，
有天婴降生。
（三）
马槽里可能睡眠？
静听着牧者宣报天音，
他是王子，
他是劳生；
他要奋斗，
他要牺牲。
（四）
马槽里可能睡眠？
凝注天空——
这激扬的歌声，
珍重的诏语，
催他思索；
想只有：
泪珠盈眼热血盈腔！
（五）
奔赴看十字架，
奔赴看荆棘冠，
想一生何曾安顿？
繁星在天，
夜色深深——
开始的负上罪担千钧。
（六）
是他的受命日，
也是他的致命时？
想赞美又何忍来赞美？
赞美是：
你的无边痛苦，
无限忧思；
使我漂过泪泉，
泛经血海；
来享受这天恩无量！
（七）
我这时是在什么世界呢？
上帝呵！
是繁星在天，
夜色深深——
我这微小的人儿，
只有：
感谢的心情，
恬默的心灵，
来歌唱天婴降生。
黎明
严静的世界，灿烂的世界——
黎明的时候，谁感我醒了？
上帝啊，在你的严静光明里，
我心安定，我心安定。
我要讴歌。
心灵啊，应当醒了。
起来颂美耶和华。
琴啊，瑟啊，应当醒了。
起来颂美耶和华。
黎明的时候，
谁感我醒了，阿们。
清晨
晓光破了，
海关上光明了。
我的心思，小鸟般乘风高举。
飞遍了天边，到了海极，
天边，海极，都充满着你的爱。
上帝啊！你的爱随处接着我，
你的手引导我，
你的右手也必扶持我，
我的心思，小鸟般乘风高举，
乘风高举，终离不了你无穷的慈爱，阿们。
黄昏
上帝啊！
无穷的智慧，
无限的奥秘，
谁能够知道呢？
是我么？是他么？
都不是的，
除了你从光明中指示他，
上帝啊！
求你从光明中指示我，
也指示给宇宙里无量数的他，阿们。
——冰心写给儿童的现代诗歌3篇
回顾
三个很小的孩子，
一排坐在树边的沟沿上，
彼此含笑的看着——等着。
一个拍着手唱起来，
那两个也连忙拍着手唱了；
又停止了——
依旧彼此含笑地看着——等着。
满街尘土，
行人如织里，
他们已创造了自己的天真的世界！
只是三个*凡的孩子罢了，
却赢得我三番回顾。
别踩了这朵花
小朋友，你看，
你的脚边，
一朵小小的黄花。
我们大家绕着它走，
别踩了这朵花！
去年有一天：
秋空明朗，
秋风凉爽，
它妈妈给它披上
一件绒毛的大氅，
降落伞似地，
把它带到马路边上。
冬天的雪，给它盖上厚厚的棉衣，
它静静地躺卧着，
等待着春天的消息。
这一天，它觉得身上湿润了，
它闻见泥土的芬芳；
它快乐地站起身来，
伸出它金黄的翅膀。
你看，它多勇敢，
就在马路边上安家；
它不怕行人的脚步，
也不怕来往的大车。
春游的小朋友们
多么欢欣！
春风里飘扬着新衣——新裙，
你们头抬得高，
脚下得重，
小心在你不知不觉中，
把小黄花的生机断送；
我的心思你们也懂，
在春天无边的快乐里，
这快乐也有它的.一份！
给西红门乡一位小朋友
记得不？那一天，
开过了庆功大会，
你们都坐在台前——
台上正演着京剧，
那位女演员满头珠翠，
打扮得像个神仙；
她轻柔地挥手，轻盈地移步，
步步配合着优美的丝弦。镶着千百面的小镜子，
怎会这样地闪烁晶莹？”
我却关心着你们的红领巾水库，
问你“几时才能完成？”两公尺宽；
您不知我们干得多欢！
我们学校里每天出动四百人，
城里每天还来三百个红领巾。
人多了，工具却发生困难，
我们只好两人抬一个土筐！
三四月间就会挖好，
请您一定要来参观。”
飞上祖国的天空。
我一定要从机窗下望，
寻找西红门乡的田野，
寻找这一面发光的小镜子，
在天空上庆祝你们的成功！
红领巾水库实在很多！
但是我会更加快乐：
全国小朋友的几千万双小手，
在祖国广大的田野上，
挖出几千百个红领巾水库，
从天空上看也就像
几千百面晶莹的明镜！
我要指给飞机上的人们，
要他们都来观看，
看小朋友们出了力，流了汗，
给祖国戴上一顶多么美丽的花冠！
纸船
我从不肯妄弃一张纸，
总是留着——留着
叠成一只只很小的船儿，
从舟上抛下在海里。
有的被天风吹卷到舟中的窗里，
有的被海浪打湿，沾在船头上。
我仍是不灰心的每天叠着，
总希望有一只能流到我要它到的地方去。
母亲，倘若你梦中看见一只很小的白船儿，
不要惊讶它无端入梦。
这是你至爱的女儿含着泪叠的，
万水千山，求它载着她的爱
和悲哀归去。
回顾
三个很小的孩子，
一排坐在树边的沟沿上，
彼此含笑的看着——等着。
一个拍着手唱起来，
那两个也连忙拍着手唱了；
又停止了——
依旧彼此含笑地看着——等着。
满街尘土，
行人如织里，
他们已创造了自己的天真的世界！
只是三个*凡的孩子罢了，
却赢得我三番回顾。
纪事——赠小弟冰季
右手握着*，左手弄着泥丸——
背倚着柱子，两足*直地坐着。
仰望天空的深黑的双眼，
是侦伺着花架上.
偷啄葡萄的乌鸦罢？
然而杀机里却充满着热爱的神情！
我从窗内忽然望见了，
我不觉凝住了，
爱怜的眼泪
已流到颊上了！
可爱的
除了宇宙，
最可爱的只有孩子。
和他说话不必思索，
态度不必矜持。
抬起头来说笑，
低下头去弄水。
任你深思也好，
微讴也好；
驴背山,山门下，
偶一回头望时，
总是活泼泼地，
笑嘻嘻地。
——中秋的现代诗歌 (菁华5篇)
今晚圆圆的月亮
写满明亮清秀的诗行
清澈澈的万丈光芒
把柔情似水
天上人间绝唱
这此起彼伏的思想
团团圆圆直到天亮
今晚圆圆的.月亮
盛满明净清纯的畅想
朦胧胧的缕缕情感
把苦乐年华
任在风中流淌
这思绪荡起的涟漪
清清凉涼渗透心上
今晚圆圆的月亮
装满翻来复去的念想
情切切的万般相思
把幸福美丽
化作圆圆的期望
这日思夜想的希冀
深深浅浅谱成乐章
今晚圆圆的月亮
不再播撒昨日的忧伤
静悄悄的挥手告别
把往事回忆
做在深深的梦里
这淋透忧思的洁光
丝丝缕缕明亮心上
淅沥的细雨 从天空坠落
像一抹轻纱 挂满泪珠儿
它们躺进中秋温馨的桌前
像花朵儿 倾听雨音的心跳
我温柔而颤抖的心环
环绕在妈妈回乡时的伤感里
我不敢触及妈妈慈爱的眼睛
因为它会杀伤 我无力的感知
我像儿时样 耍着无赖
以为这样 可以把妈妈挽留下来
妈妈啊 我站在您的面前
总是那么没有力量 没有一份坚强
我风火的倔强 刹那间全都跑光
剩下只有虚构倾斜的图像
我为我的泪 寻找一个倾泻场所
我为我的爱 寻找一个惊叹世界
亲爱的妈妈 您放心地回家吧
我会让我的心 跟着太阳转动
阳光能看见能听到 它砰砰的跳动
我让星辰做我的伙伴 让春天做我的主旋
当田野 河流 丛林 峭壁
它们散发出浮动声之时
我以你的教诲 让我的灵魂安静
以寂静的心灵 去拥抱未知的日子
1
谁让中秋来得这么早？
每一片叶子都有些慌不择路的
就飘在了秋天的路上
这个九月，我还不及
打扫那间叫往事的屋子
就这么匆匆忙忙地提起裙角
追着夏天一溜小跑到了秋天
这样，便到中秋了？
我疲惫的脚印贴着风干的地表
站在月亮底下，不知所措
2
自从月饼住进街市繁华的中心
——中秋的现代诗歌 (菁华5篇)
今晚圆圆的月亮
写满明亮清秀的诗行
清澈澈的万丈光芒
把柔情似水
天上人间绝唱
这此起彼伏的思想
团团圆圆直到天亮
今晚圆圆的.月亮
盛满明净清纯的畅想
朦胧胧的缕缕情感
把苦乐年华
任在风中流淌
这思绪荡起的涟漪
清清凉涼渗透心上
今晚圆圆的月亮
装满翻来复去的念想
情切切的万般相思
把幸福美丽
化作圆圆的期望
这日思夜想的希冀
深深浅浅谱成乐章
今晚圆圆的月亮
不再播撒昨日的忧伤
静悄悄的挥手告别
把往事回忆
做在深深的梦里
这淋透忧思的洁光
丝丝缕缕明亮心上
淅沥的细雨 从天空坠落
像一抹轻纱 挂满泪珠儿
它们躺进中秋温馨的桌前
像花朵儿 倾听雨音的心跳
我温柔而颤抖的心环
环绕在妈妈回乡时的伤感里
我不敢触及妈妈慈爱的眼睛
因为它会杀伤 我无力的感知
我像儿时样 耍着无赖
以为这样 可以把妈妈挽留下来
妈妈啊 我站在您的面前
总是那么没有力量 没有一份坚强
我风火的倔强 刹那间全都跑光
剩下只有虚构倾斜的图像
我为我的泪 寻找一个倾泻场所
我为我的爱 寻找一个惊叹世界
亲爱的妈妈 您放心地回家吧
我会让我的心 跟着太阳转动
阳光能看见能听到 它砰砰的跳动
我让星辰做我的伙伴 让春天做我的主旋
当田野 河流 丛林 峭壁
它们散发出浮动声之时
我以你的教诲 让我的灵魂安静
以寂静的心灵 去拥抱未知的日子
1
谁让中秋来得这么早？
每一片叶子都有些慌不择路的
就飘在了秋天的路上
——叶子的现代诗歌 (菁华5篇)
叶子的传说
随意中
一只蝴蝶飘然而至身上
它阅读了一春的风景
随后一个优雅的转身
那婆娑而逝的黄
是翩然的静美
是默然的憧憬
它像在诉说
又似在聆听
叶子的离去
是风的追求
还是树的不挽留
一直风苦苦的追求着
让叶子能在它的怀抱里来一次撞击
它痴望着
没有丝毫地放弃
根的梦想就是叶子能亲吻着它
同时也滋润着它
根会制造出一个全新的叶子
叶子
一直那么朴素，那么矜持
忘不了一个奉献者的信念
总是默默地
不动声息
哪怕它爱红花
也只能远远地仰幕着
秋天的叶子和西风
秋意渐浓，
叶，一点点变黄
一片片落下
飘零西风，无影无踪。
青春，也是这样
一点点变黄，
一天天落幕，
跌入尘埃，无花无果。
也许，来年新芽初绽，春暖花开
青春的记忆复苏，
新的激情迸发，
却是此去经年，别样芳华。
岁月不可复制，青春怎能蹉跎？！
与其在爱人的肩头痛哭流涕，
不如在悬崖上展览千年，
在爱情向生活低头的时候。
叶子与西风相恋，
叶子不会为西风而停留，
西风亦不会为叶子而变暖，
这是季节的戏弄，讽刺的冷酷。
两颗同样害怕失去的心灵相逢在季节深处，
注定了路归路，桥归桥，
抱着孤独的自我陌路殊途。
一个幸福、快乐的人，
善于等待和坚守，
更具智慧与勇气，懂得舍弃和耕耘。
愿做一个明心见性的女子，
将泪水和疲惫打包封藏，如深海的.蚌，
把命运的沙砾和黑暗沉淀成一颗明珠
还世界一抹光明，
给生命一种风华。
秋渐深了，
心渐冷，
在人来车往的长街，站成一道风景，
慢慢走向冬的边缘，
也许，
眼底偶尔会闪过一抹绿意，
那是春在萌芽
执笔写永远
天气开始渐渐地转凉了，有些人情世故也该展露在这个无所谓的世界
人生中总有些不堪回首的事
当然，还有一些连自己都不知道会发生的那些事
立秋，一个不错的季节
生命的叶子
雨后的晚霞 悄悄钻进的你身体
而你却无动于衷 缠绕着伤痛
还没有彻底修复 泪滴在你的脸颊
你生命力正浓 每天向着冉冉升起的红日
绽开花一样的笑容 由红变绿徐徐张开
骄傲地展示你的英姿 带来新一天的茂盛
每天都为你送来清清的泉水 让你喝足水分
涓涓细水中和你零距离沟通 你那肥大的叶子
宛如一把芭蕉扇 让夏日的我感觉如此轻松
可谁又能想到 你的生命刹那间停止
不再孕育新的“婴儿”不再为我点亮心的宁静
原本你已枯萎的样子 是我不忍心丢弃在楼亭
不理不睬你却坚强地“峰回路转”
一棵嫩叶开始悄悄诞生
“如获至宝”把你捧回室内
回家了，阳台一角成为你生存的小屋
你每天兴高采烈舒展你的妩媚 渐渐
从“孩子”成为“父亲、母亲”
一花一世界 一叶一生命
生命的叶子何时才能再展尊容
根叶无语 但它不明白为什么
突然“阴阳两隔” 不要那样残忍
无辜的你 我在心痛中等你苏醒。
生命的叶子
雨后的晚霞 悄悄钻进的你身体
而你却无动于衷 缠绕着伤痛
还没有彻底修复 泪滴在你的脸颊
你生命力正浓 每天向着冉冉升起的红日
绽开花一样的笑容 由红变绿徐徐张开
骄傲地展示你的英姿 带来新一天的茂盛
每天都为你送来清清的泉水 让你喝足水分
涓涓细水中和你零距离沟通 你那肥大的叶子
宛如一把芭蕉扇 让夏日的我感觉如此轻松
可谁又能想到 你的生命刹那间停止
不再孕育新的“婴儿”不再为我点亮心的宁静
原本你已枯萎的样子 是我不忍心丢弃在楼亭
不理不睬你却坚强地“峰回路转”
一棵嫩叶开始悄悄诞生
“如获至宝”把你捧回室内
回家了，阳台一角成为你生存的小屋
你每天兴高采烈舒展你的妩媚 渐渐
从“孩子”成为“父亲、母亲”
一花一世界 一叶一生命
生命的叶子何时才能再展尊容
根叶无语 但它不明白为什么
突然“阴阳两隔” 不要那样残忍
无辜的你 我在心痛中等你苏醒。
叶子和花
花是叶子的爱人
叶第一个看见花开
于是它觉得自己很幸福
花开就是叶的全世界
可叶却不知道
它看到的只是花的背
花的脸才是最美的
有一天它身边的大树对它说
花并不是为你开放的
它爱的是云 它只爱云
花没有和你说过话
甚至都没看过你一眼
于是叶很失落
心水淹一样的难受
但叶仍然每天都仰望花
爱着花 不离不弃
因为叶相信
总有一天 它能感动花
日子一天天老去
秋来了 西风吹败了花
花落了 在叶的面前落去
叶的世界也倒塌了
它哭的撕心裂肺
叶也开始飘落而去
它落在花的身旁
但他看到花的脸时
它笑了 因为花的脸上写着
一生只爱一个人 却只能见你一面
待到来世我们在相爱
——徐志摩现代诗歌 (菁华5篇)
《沙扬娜拉一首——赠日本女郎》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
那一声珍重里有甜蜜的忧愁——
沙扬娜拉!
《雪花的快乐》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
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
飞扬，飞扬，飞扬——
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
不去那凄清的山麓，
也不上荒街去惆怅——
飞扬，飞扬，飞扬——
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在半空里娟娟的飞舞，
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
等着她来花园里探望——
飞扬，飞扬，飞扬——
啊，她身上有朱砂梅的清香!
那时我凭藉我的身轻，
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
贴*她柔波似的心胸——
消溶，消溶，消溶——
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一九二四年十二月三十日作
《雪花的快乐》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
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
飞扬，飞扬，飞扬，——
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
不去那凄清的山麓，
也不上荒街去惆怅——
飞扬，飞扬，飞扬，——
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在半空里娟娟的飞舞，
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
等着她来花园里探望——
飞扬，飞扬，飞扬，——
啊，她身上有朱砂梅的清香!
那时我凭借我的身轻，
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
贴*她柔波似的心胸——
消溶，消溶，消溶——
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春的投生》
昨晚上，再前一晚也是的，
在春雨的猖狂中
春
托生入残冬的尸体
不觉得脚下的松软，
耳鬓间的温驯吗?
树枝上浮着青，
潭里的水漾成无限的缠绵;
再有你我肢体上胸膛间的异样的跳动;
桃花早已开上你的脸，
我在更敏锐的消受你的媚，
吞咽你的连珠的笑;
你不觉得我的手臂更迫切的要求你的腰身，
我的呼吸投射在你的身上，
如同万千的飞萤投向火焰?
这些，还有别的许多说不尽的，
和着鸟雀们的热情回荡，
都在手携手的赞美着春的投生
一块晦色的路碑
脚步轻些，过路人!
休惊动那最可爱的灵魂，
如今安眠在这地,。
有绛色的野草花掩护她的斜烬。
你且站定，在这无名的土阜边，
任晚风吹弄你的衣襟;
倘如这片刻的静定感动了你的悲悯，
让你的泪珠圆圆的滴下——
为这长眠著的美丽灵魂!
过路人，假若你也曾
在这人间不*的道上颠顿，
让你此时的感觉愤凝成最锋利的悲悯，
在你的激震著的心叶上，
刺出一滴，两滴的鲜血——
为这遭冤屈的最纯洁的灵魂!
《雪花的快乐》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
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
飞扬，飞扬，飞扬，——
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
不去那凄清的山麓，
也不上荒街去惆怅——
飞扬，飞扬，飞扬，——
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在半空里娟娟的飞舞，
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
等着她来花园里探望——
飞扬，飞扬，飞扬，——
啊，她身上有朱砂梅的清香!
那时我凭借我的身轻，
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
贴*她柔波似的心胸——
消溶，消溶，消溶——
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春的投生》
昨晚上，再前一晚也是的，
在春雨的猖狂中
春
托生入残冬的尸体
不觉得脚下的松软，
耳鬓间的温驯吗?
树枝上浮着青，
潭里的水漾成无限的缠绵;
再有你我肢体上胸膛间的异样的跳动;
桃花早已开上你的脸，
我在更敏锐的消受你的媚，
吞咽你的连珠的笑;
你不觉得我的手臂更迫切的要求你的腰身，
我的呼吸投射在你的身上，
如同万千的飞萤投向火焰?
这些，还有别的许多说不尽的，
和着鸟雀们的热情回荡，
都在手携手的赞美着春的投生
一块晦色的路碑
脚步轻些，过路人!
休惊动那最可爱的灵魂，
如今安眠在这地,。
有绛色的野草花掩护她的斜烬。
你且站定，在这无名的土阜边，
任晚风吹弄你的衣襟;
倘如这片刻的静定感动了你的悲悯，
让你的泪珠圆圆的滴下——
为这长眠著的美丽灵魂!
过路人，假若你也曾
在这人间不*的道上颠顿，
让你此时的感觉愤凝成最锋利的悲悯，
在你的激震著的心叶上，
刺出一滴，两滴的鲜血——
为这遭冤屈的最纯洁的灵魂!
《翡冷翠的一夜》
你真的走了，明天?那我，那我，……
你也不用管，迟早有那一天;
你愿意记着我，就记着我，
要不然趁早忘了这世界上
有我，省得想起时空着恼，
只当是一个梦，一个幻想;
只当是前天我们见的残红，
怯怜怜的在风前抖擞，一瓣，
两瓣，落地，叫人踩，变泥……
唉，叫人踩，变泥——变了泥倒干净，
这半死不活的才叫是受罪，
看着寒伧，累赘，叫人白眼——
天呀!你何苦来，你何苦来……
我可忘不了你，那一天你来，
就比如黑暗的'前途见了光彩，
你是我的先生，我爱，我的恩人，
你教给我什么是生命，什么是爱，
你惊醒我的昏迷，偿还我的天真。
没有你我哪知道天是高，草是青?
你摸摸我的心，它这下跳得多快;
再摸我的脸，烧得多焦，亏这夜黑
看不见;爱，我气都喘不过来了，
别亲我了;我受不住这烈火似的活，
这阵子我的灵魂就象是火砖上的
熟铁，在爱的槌子下，砸，砸，火花
四散的飞洒……我晕了，抱着我，
爱，就让我在这儿清静的园内，
闭着眼，死在你的胸前，多美!
头顶白杨树上的风声，沙沙的，
算是我的丧歌，这一阵清风，
橄榄林里吹来的，带着石榴花香，
就带了我的灵魂走，还有那萤火，
多情的殷勤的萤火，有他们照路，
我到了那三环洞的桥上再停步，
听你在这儿抱着我半暖的身体，
悲声的叫我，亲我，摇我，咂我，……
我就微笑的再跟着清风走，
随他领着我，天堂，地狱，哪儿都成，
反正丢了这可厌的人生，实现这死
在爱里，这爱中心的死，不强如
五百次的投生?……自私，我知道，
可我也管不着……你伴着我死?
什么，不成双就不是完全的“爱死”，
要飞升也得两对翅膀儿打伙，
进了天堂还不一样的要照顾，
我少不了你，你也不能没有我;
要是地狱，我单身去你更不放心，
你说地狱不定比这世界文明
虽则我不信，象我这娇嫩的花朵，
难保不再遭风暴，不叫雨打，
那时候我喊你，你也听不分明，——
那不是求解脱反投进了泥坑，
倒叫冷眼的鬼串通了冷心的人，
笑我的命运，笑你懦怯的粗心?
这话也有理，那叫我怎么办呢?
活着难，太难就死也不得自由，
我又不愿你为我牺牲你的前程……
唉!你说还是活着等，等那一天!
有那一天吗?——你在，就是我的信心;
可是天亮你就得走，你真的忍心
丢了我走?我又不能留你，这是命;
但这花，没阳光晒，没甘露浸，
不死也不免瓣尖儿焦萎，多可怜!
你不能忘我，爱，除了在你的心里，
我再没有命;是，我听你的话，我等，
等铁树儿开花我也得耐心等;
爱，你永远是我头顶的一颗明星：
要是不幸死了，我就变一个萤火，
在这园里，挨着草根，暗沉沉的飞，
黄昏飞到半夜，半夜飞到天明，
只愿天空不生云，我望得见天
天上那颗不变的大星，那是你，
但愿你为我多放光明，隔着夜，
隔着天，通着恋爱的灵犀一点……
六月十一日，一九二五年翡冷翠山中
《她是睡着了》
她是睡着了——
星光下一朵斜欹的白莲，
她入梦境了——
香炉里袅起一缕碧螺烟。
她是眠熟了——
涧泉幽抑了喧响的琴弦；
她在梦乡了——
粉蝶儿，翠蝶儿，翻飞的欢恋。
停匀的呼吸：
清芬渗透了她的周遭的清氛，
有福的清氛，
怀抱着，抚摩着，她纤纤的身形！
奢侈的光阴！
静，沙沙的尽是闪亮的黄金，
*铺着无垠，——
波鳞间轻漾着光艳的小艇。
醉心的光景，
给我披一件彩衣，啜一坛芳醴，
折一枝藤花，
舞，在葡萄丛中，颠倒，昏迷。
看呀，美丽！
三春的颜色移上了她的香肌，
是玫瑰，是月季，
是朝阳里的水仙，鲜妍，芳菲！
梦底的幽秘，
挑逗着她的心——纯洁的灵魂，
象一只蜂儿，
在花心，恣意的唐突一温存。
童真的梦境！
静默；休教惊断了梦神的殷勤，
抽一丝金络，
抽一丝银络，抽一丝晚霞的紫曛；
玉腕与金梭，
织缣似的精审，更番的穿度——
化生了彩霞，
神阙，安琪儿的歌，安琪儿的舞。
可爱的梨涡，
解释了处女的梦境的欢喜，
象一颗露珠，
颤动的，在荷盘中闪耀着晨曦！
《 我等候你 》
我等候你。
我望着户外的昏黄
如同望着将来，
我的心震盲了我的听。
你怎还不来？ 希望
在每一秒钟上允许开花。
我守候着你的步履，
你的笑语，你的脸，
你的柔软的发丝，
守候着你的一切；
希望在每一秒钟上
枯死──你在哪里？
我要你，要得我心里生痛，
我要你火焰似的笑，
要你灵活的腰身，
你的发上眼角的飞星；
我陷落在迷醉的氛围中，
像一座岛，
在蟒绿的海涛间，不自主的在浮沉……
喔，我迫切的想望
你的来临，想望
那一朵神奇的优昙
开上时间的顶尖！
你为什么不来，忍心的！
你明知道，我知道你知道，
你这不来于我是致命的一击，
打死我生命中乍放的阳春，
教坚实如矿里的铁的黑暗，
压迫我的思想与呼吸；
打死可怜的希冀的嫩芽，
把我，囚犯似的，交付给
妒与愁苦，生的羞惭
与绝望的惨酷。
这也许是痴。竟许是痴。
我信我确然是痴；
但我不能转拨一支已然定向的舵，
万方的风息都不容许我犹豫──
我不能回头，运命驱策着我！
我也知道这多半是走向
毁灭的路，但
为了你，为了你，
我什么都甘愿；
这不仅我的热情，
我的仅有理性亦如此说。
——戴望舒现代诗歌 (菁华5篇)
《古神祠前》
古神祠前逝去的
暗暗的水上，
印着我多少的
思量底轻轻的脚迹，
比长脚的水蜘蛛，
更轻更快的脚迹。
从苍翠的槐树叶上，
它轻轻地跃到
饱和了古愁的钟声的水上
它掠过涟漪，踏过荇藻，
跨着小小的，小小的
轻快的步子走。
然后，踌躇着，
生出了翼翅……
它飞上去了，
这小小的蜉蝣，
不，是蝴蝶，它翩翩飞舞，
在芦苇间，在红蓼花上;
它高升上去了，
化作一只云雀，
把清音撒到地上……
现在它是鹏鸟了。
在浮动的白云间，
在苍茫的青天上，
它展开翼翅慢慢地，
作九万里的翱翔，
前生和来世的逍遥游。
它盘旋着，孤独地，
在迢遥的云山上，
在人间世的边际;
长久地，固执到可怜。
终于，绝望地
它疾飞回到我心头
在那儿忧愁地蛰伏。
《秋 夜 思》
谁家动刀尺?
心也需要秋衣。
听鲛人的召唤，
听木叶的呼息!
风从每一条脉络进来，
偷听心的枯裂之音。
诗人云：心即是琴。
谁听过那古旧的阳春白雪?
为真知的死者的慰藉，
有人已将它悬在树梢，
为天籁之凭托——
但曾一度谛听的飘逝之音。
而断裂的吴丝蜀桐，
仅使人从弦柱间思忆华年。
《印 象》
是飘落深谷去的
幽微的铃声吧，
是航到烟水去的
小小的渔船吧，
如果是青色的珍珠;
它已堕到古井的暗水里。
林梢闪着的颓唐的残阳，
它轻轻地敛去了
跟着脸上浅浅的微笑。
从一个寂寞的地方起来的，
迢遥的，寂寞的呜咽，
又徐徐回到寂寞的地方，寂寞地。
《夜 蛾》
绕着蜡烛的圆光，
夜蛾作可怜的循环舞，
这些众香国的谪仙不想起
已死的虫，未死的叶。
说这是小睡中的亲人，
飞越关山，飞越云树，
来慰藉我们的不幸，
或者是怀念我们的死者，
被记忆所逼，离开了寂寂的夜台来。
我却明白它们就是我自己，
因为它们用彩色的大绒翅
遮覆住我的影子，
让它留在幽暗里。
这只是为了一念，不是梦，
就像那一天我化成凤。
《白蝴蝶》
给什么智慧给我，
小小的白蝴蝶，
翻开了空白之页，
